第(3/3)页 怎么回事?! 榭尘觉得这变故有点突如其来了点,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没反应过来。 难道是怀表? 可是这一次生效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点吧? 榭尘一想到刚才红衣新娘,用力抱紧自己时,在耳边说的那一句句话。 哪怕贴着耳边那么近,可最终还是越来越小声。 估计不是她有意为之,而是怀表的空间能力起了作用,在将他和妻子给强行分离。 但是这一次的生效时间确实晚了许多,怀表的能力有多么恶心,榭尘是心知肚明的。 可一个人所产生的念想,真的能够超脱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吗? 如果是在以前,把这么一个问题摆在自己的面前,榭尘只会觉得这就他妈的是个笑话。 但是现在当着面问这么一个问题。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。 榭尘站在房间内,不知道为什么,只觉得自己的鼻子稍微有点发酸。 他现在大致可以确定一件事情,那就是向自己求救的纸人妻子,以及这位披着红衣婚服的新娘,或许是同一个人。 可能一个是死了之前,一个是死了之后,两个不同的状态。 可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导致事情会有如此大的偏差? 两个岳母,一个同意自己与她的女儿举行婚礼。 另一个却是连见到自己,都恨不得让自己永远消失。 这完全就是互相矛盾。 榭尘其实对此的猜测是,这两个岳母,一个是在妻子死前的状态,一个是在妻子死后的状态。 想到这,榭尘脑袋就跟要炸开似的。 如此说来,刚刚摆的那桌饭菜,就只是为了毒死自己而已? 榭尘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。 对啊! 这个副本之中的每个角色,连同自己在内,每一个人的视角都不一样,估计在那位白色旗袍的岳母眼中,早就没有了女儿的身影了。 唉…… 榭尘叹了一口气。 打开面前的柜台,在里边翻出了一支钢笔,在摹本上仔细地写下了几个点。 1,两天后的婚礼究竟会以怎么样的形式举行?会不会真就只按照规则上边所说的,只要准备好那些婚庆物品,到时候就能够安全度过? 2,和纸媒婆有关的白事铺,在这中间又会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? 3,死去的妻子最终为何会成为纸人?等待自己的,究竟是宜昌市白事还是一场婚礼? 4,自己床上套着的那张人皮床单,究竟是谁? 虽然说皮可以撑大撑开,但能到这种规模,妻子绝对是可以排除在外的。 自己也完全没有这个可能。 至少得是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成年男性。 可这又触及到了榭尘的认知盲区了。 直到现在为止,副本内还完全没有出现过一个能够满足条件的人。 榭尘抓狂地挠了挠头,钢笔砰咚一声顺着桌子滑落在了地上。 榭尘弯下腰去捡时,整个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。 只见自己床底下滴着鲜红的液体。 先前凭空消失的绣花鞋再一次出现。 一前一后摆放。 一共两双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