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9 娃娃教育从小抓-《庶女的生存法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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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骁爱怜地亲吻她的脸,“明天我留在府里,帮你教训那些奴才。”

    如情点头,目前她也还没想出最好的法子,估计请出李骁这樽大神镇压一二吧,希望周勇家的看在李骁的份上,从此安份守已。

    “我娶你来是享福的,可不是来受气的。你也不必顾忌,父王母妃那,一切有我顶着。”

    如情笑了笑,说了声好。既然男人想表现一番,就让他表现好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,王爷除了亮拳头外,还有没有别的本事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李骁唇角都带着笑意,“脚也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如情无语了好一会,忽然又道:“那万一哪天我也惹你生气了,你是不是也要抡你的拳头?”防窜于未然呀。

    李骁翻身,面对着她,小妻子肉乎乎又红扑扑如苹果脸蛋儿激发着他最原始的渴望,又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又亲,最后还轻拍她的屁股,“我不会对你动粗的。”

    如情轻哼:“你这个保证能保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李骁已挨着她的耳朵,邪恶地道:“我只想对你上下其手。”说着还吻了她光嫩粉洁的脸颊,犹觉不可瘾,又啧啧有声地啾了几下。

    如情恼怒地推他,想当然她这个身板儿是推不动他的,虽然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能当一回事,但心里倒是很受用的。

    李骁想着昔日与如赙斗嘴的场景,哀声叹气的,“你可知,每每被牙尖嘴利的你惹怒,我最想做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如情红着脸装傻,“想揍我?”

    脸颊又被袭击,“答对了。真想揍你的小屁股,然后再狠狠把你这张气死不偿命的小嘴给吻住。”李骁一边说一边吻上她的吻。

    如情略略挣扎了下,最终敌不过他的强势,与他唇舌相戏,一番温存,忽然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,“今儿个河山子村送来了好些飞禽走兽,其中便有熊掌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吃熊掌?”

    “熊掌确实美味,我先前想吃也只能请二哥哥从大同给我捎来。想不到,王府的熊掌却堆得海了去。”人比人,气死人呀。怪不得人人都要争当人上人。

    李骁道:“若是喜欢,明日里让厨房的给你做熊掌去,清蒸红烧腌炖都随你。”李骁轻拍小妻子的脸,“我说过,这府里的小事,你自己作主便成。”

    如情幽幽地问:“那为何当年非要搜刮我的熊掌?”

    李骁:“……”

    如情本想扯他的衣襟质问,可惜刚才一番运动,脱得精光光赤条条,只能用粉拳招呼他的胸膛,“你说呀,你说呀。今天若不是给说个丁字卯正,我,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李骁抓住她的小拳头,在她唇上又偷了记香,“你就怎样?”

    如情横眉倒竖了好一会,恶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,“我就榨干你。”就目前来说,虽然这个成本会大了些,但她至多就多累一会儿,睡一觉起来仍是生龙活虎。但男人就不一样了,保证把他累到趴下。

    李骁当场笑得趴覆在如情身上,如情被压得几乎断了气,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,恼怒道:“起来啦,别压我这。”好不容易长成的荷包蛋,若是被压成煎鸡蛋,还要不要她活呀?

    李骁伸手揉了她的胸前那团柔软,眸子里射出邪淫的光茫,啧啧有声,“不错,总算有些看头了。”

    如情恼怒地揪他的肉,“你还没回答我哩。”

    李骁挑眉,痞痞地笑着:“如果我说,就想看你忍痛割爱又敢怒不敢言的呆样。你会不会生气?”

    如情气鼓鼓地道:“我已经在生气了。你没看出来吗?”

    李骁轻松一笑,又亲啄了她的粉唇,“你生起气来也好可爱。”说着又重重啾了她的脸蛋儿,左右开弓,两边各两个。

    如情气得几乎背过气去,遇上这种脸皮厚又死不要脸的无赖,越发衬托她战术的单一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,我可是心痛了好久。”

    “谁要你要偷奸取巧?”头一回拿个又大又沉的罐子,害他误以为里头有两个熊掌,还兴冲冲地特意邀来一堆猪朋狗友品尝,顺便大肆显摆他的辉煌战绩,谁知会出如此大的糗?

    如情不依道:“所以你就仗着你王爷的权势逼我?”

    李骁居然大言不惭地道:“本来我还没想起的,是你主动提起来的。”他哪能不善加利用?尤其这丫头见了他就一副老鼠遇到猫,这就催生了他越想捉弄的心。

    如情嘟唇,也觉得自己太笨了点,一百个后悔。不过又想起一件事,又捶了他的胸膛,“那时你并没有认出我,对吧?”

    李骁也说话实说,“当时天色昏暗,确实没有认出你来,只觉得你好面熟。”顿了下,又道,“最先引起我注意的,是你头上的宫花。”

    如情“哦”了声,“这枚宫花究竟有何独特之处呀?”

    李骁闷了一会儿,这才道:“自从把方如燕休了后,母妃便想着给我物色个优秀的大家闺秀,可惜想不到后来又阴差阳错的找上圆善大师,圆善大师什么也没说,只是给了我母妃两枚宫花。”

    那两枚宫花,一模一样,一枚给太妃,让她仔细保存好,另一枚让太妃给李骁,让李骁保存好,让他折个纸做的船,把宫花放到湖里,任他飘去,若是这枚宫花出现在某个姑娘头上,这个姑娘便是他命定的王妃。

    如情听得双眼发直,想着知义与她提到过的版本,问:“那你照做没?”

    李骁冷哼一声,“我哪会照做?这和尚最爱诓骗人。后来刚好要去大同,便给丢到大同了。原以为那和尚便再也骗不到母妃的钱。可谁知……呵,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”

    如情蹙起了眉头,也有些不解,“可是我听我哥哥说,这枚宫花是代王府一个僧人赠给他的。他觉得好看,就转赠给我。你究竟把宫花丢到哪了?”

    李骁好一阵惊讶,“就是,代王府。”他也曾在代王府住过一宿,最后在离开时,便随手把宫花给丢到床上然后自己离去。

    那估计是后来那宫花又被王府里的僧人给捡着了,再然后便转赠给知义,而知义再转赠给她,而她在参加庆昌候爷大婚时,刚好戴了那枚宫花,又被李骁给发现,进而堵着她敲诈她。

    “之后那枚宫花就没找着了,是你捡到了吧?”

    李骁点头,当时他已经有隐隐不好的预感,但仍是未放心上,只是把那枚宫花拿回去后,再也不轻易拿出去见人。可后来又去了大同,陡然发现如情也在大同,心头活泛了些心思,带着一半好奇一半期待把这宫花以赔罪的名义送给了知义。

    然后,李骁又问如情,“那宫花呢?在你手上吧?”

    如情吐舌:“当时我也猜到这宫花不同寻常了。为怕再与你有任何牵扯,就叫丫头给扔了。”

    昏黄的夜明珠照耀下,李骁的脸沉浸于一片朦胧中,大概是如情的错觉吧,这家伙似在不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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