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 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 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 岑夫子,丹丘生,将进酒,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侧耳听。 钟鼓馔玉何足贵,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。 陈王昔时宴平乐,斗酒十千恣欢谑。 主人何为言少钱,径须沽取对君酌。 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。 观察了一会便辨明了笔路,逐字看去时,觉着写此书的作者在书写此条幅之际,像是有着满腔悲愤的意味似的。此刻借着直抒胸臆把劲力诉诸于笔端,在笔墨横姿间把整个条幅气势尽展大气磅礴之势态。尤其是那个“斗”字更是灵动流逸至极,给人看去有入木三分的感受。自己惊叹之余见落款处写着“山居狂客”,心道:“看来又是个怀才不遇的秀才所作,从古至今有多少此类人才因故被埋没,想来确实可惜了。” 感叹片刻把注意力收了回来,才现此间落座的人士基本上都是持刀带剑的,就是没有携带兵器的那些人,看来也是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的摸样。自己想想便明白了,他们都是赶来贺寿的武林中人。怪不得这座县城里一向盛名的“太白居”到了此时都是没有坐满,原来是人们害怕的缘故。正扫视间觉着有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这边,转眼看去原来是来自邻近不同的两张桌子上面。 此刻我落座的位置正对着江景,见前边那张桌子坐有五个人。除了背对着那个看不到面貌外,正对着我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带着瓜皮帽的八字胡子老者,左侧的条凳之上坐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。右手那个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的年纪,满脸的麻子显得面目坑坑洼洼的。右手邻桌坐着一个身穿青灰色纳衣的胖胖的和尚看不出来年纪。奇怪的是这和尚并非吃素之辈,此刻正一只脚跨踏在条凳上边正啃着鸭头下酒。 那胖和尚与麻子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只是往范晓双身上扫来扫去的,显得颇为无礼。我见范丫头依照约定,虽然低着头不想惹事,可忍耐程度已快达到了临界点,涨红脸的她此刻连身体都是抖动起来。自己见状心想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还是忍让为好”,便伸脚在其腿上轻点了一下,范美眉抬眼恨恨的望了过来,在喷出一口气后,情绪便显得稳定了许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