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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，是血腥味。

    等姬祜洗漱完回到卧室，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钟。冷莘却没有丝毫睡意。黑暗中，她蜷缩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，突然开口说：“我在收容所工作时，救助过好几只被人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猫狗。”

    姬祜不知妻子为何突然聊起这个话题，不过他从来都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，耐心又温柔地回应着。

    “我当时很难受，心理难受，身体也难受。那时候，我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命名，原来，血真的腥，腥得刺鼻，腥得让人无法忍受。”

    姬祜轻拍着妻子后背的手一顿，片刻之后才放下来。

    “永晟，我没有资格和你一起承担吗？”长久的沉默过后，失望的冷莘最终还是说出了埋在心里很久的话。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姬祜心里一慌，忍不住搂紧了姬祜，“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蒙在鼓里并不会让我开心。”也许深夜混沌的脑袋容易冲动，冷莘决定不再装傻充愣下去了。“永晟，你觉得作为一个母亲，我会对孩子们的异常没有丝毫察觉吗？我相信你，相信公爹，所以你们不想让我知道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。可是，你身上有血腥味！你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面临危险！我怎么可能继续粉饰太平！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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