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席澜城赶到卧室,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蜷缩在床脚的女人,长发掩面,缩成了一团,精锐的黑眸扫了一样躺在地上闭眼的男人后,才跨步朝女人走去。 “允君?说句话。”他温淡的气息靠近,单膝蹲下,手掌覆上女人颤抖的肩头,她在害怕,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故作镇定,却隐约带着哭腔。 郁允君抬起了苍白的脸色,额头还溢着血丝,看到男人来了,那眼眸深处的惧意也渐渐消散下去:“,打扰你了。” 席澜城盯着她双眼泛红,俊眉下皱的更深:“能站起来吗?” “能!”郁允君咬唇,手搀着床缓缓的企图站起来,却一有动作,疼痛就传遍了全身,脸色更苍白三分,连眼角都溢出了泪珠。 席澜城看到她这样,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把她抱起,却被郁允君拒绝:“没事的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 “不行就别逞强。”他神色温淡,手臂一伸,将她横抱而起。 郁允君细眉一直皱着,一手圈住他的脖子,一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,隔着薄薄的衬衫,她的指尖下触到的是男人胸膛下分明的肌理,坚实又有弹性。 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赧然,长睫半掩的将头虚弱靠在他身上:“澜城,别送我去医院,带我回房间,我伤口用药水处理下就可以。” 席澜城没强势的非要带她去医院看,两人曾经相处过两年,他了解她的脾性,一向倔强到底,听着她的指路,把她抱进了一件净雅的卧室。 “医药箱在柜子里的最后一层。”郁允君被放到床沿,便出声告诉他。 席澜城翻找出来,打开医药箱发现里面各种疗伤的药水药膏酒精都样样俱到,漆黑莫测的眼神扫向一脸苍白的女人。 “这不是第一次了。”郁允君失了血色的唇瓣扬起了笑容,好似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般:“岳弈然是一个非常低级控制不住情绪的暴怒者,他正常的时候像一个乖巧的孩子,可发起脾气来却跟拳手一样,疯狂的压抑不住。 ” “明天把工作换了。”席澜城把药水和棉签拿出来,淡淡的开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