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满屋子人看了几秒钟,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,因为最先冲上来的大汉的门牙已经掉了,被血丝黏在唇边还没意识到。 贵妇也进了包厢,看到这个场面后,破口大骂:“废物!这么多人收拾不了这几个人吗,不分男女,给我找残了打,打坏人我有的是钱。” 几个壮男被老板娘骂的有些没面子,杀气腾腾的扑了上来。 砰!叮当!哗啦啦…… 桌椅板凳,盘子碗筷摔了一地,当然,被打的不是吃饭的几位,狼藉不堪的地上躺着几个壮汉,叫苦连声。这种级别的混混,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任意一个,都能以一打百不费吹灰之力。 不过却只有沈浪和马学军动了手,始作俑者满月作壁上观,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,他是职业杀手,一旦出手的话必须有人死,不然愧对这个杀手身价。好不容易在江陵搭上一条关系线,不能因为几个蟑螂给彼此添麻烦。 马学军扫了眼包厢现场,明知道是沈浪在外面又惹了祸,价值十几万块的美酒佳肴就这么被砸了,也很无奈。“换一家饭店吧。” 包厢门口的养狗贵妇骑虎难下,突然听见电梯在这层楼停了下来,叮咚一声,走出来几个人,既有这家酒店的总经理,也有自己的老公。因为她家就在江铁酒店附近,平日老公经常在这里应酬,和酒店经理也有往来。 “哼!杀了我们家的宝贝,又打伤这么多人,想拍拍屁股走人?” 马学军一愣,吓了一跳,低声问沈浪:“杀人了?” “杀的是狗。” “胡闹!”马学军厉声喝道,误以为沈浪说的“狗”,泛指贵妇的狗腿子打手。 不管是现在的海堂湾,还是以前的步行街,沈浪在前面冲锋陷阵,马学军虽然保守,但一直替他擦屁股解决是非,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杀了人,马学军人际关系再大,也解决不来。 叶姿反而不明白马学军为什么吼沈浪,喃喃的说:“不就是杀了两条狗,至于的吗……” 这时,包厢外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。 “什么叫两条狗?我们家的狗比你们这些人的命都金贵,我那条纯种藏獒,花了一百多万!为了锻炼野性,生下来就放在牧区靠捕食活牲畜长大……” “老公,就是这些人杀了咱家的狗!”贵妇见老公来撑腰,底气顿时足了,哭诉道:“你先让德才我们过来理论,他们还把人打成了这样,幸亏你来了,不然他们就要跑了。” “跑?我张德彪还怕他们跑?杀了人得偿命,杀了我们家狗一样得偿命!” 名叫张德彪的中年人西装革履,花花绿绿的衬衣领口敞着,露出手指粗细的金项链,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公司的七个员工瘫倒在饭菜堆里,咬着牙一拳捶在门框上,再一抬眼,又看见包厢角落的凳子上林林总总坐着几个帅哥美女。 “哪个兔崽子干的!”张德彪咆哮道。 “是我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张德彪耳畔响起。 张德彪一愣,转头一看眼前站着的这位大爷,心里咯噔一下,一秒钟前狰狞的面容,此时变得哭笑不得:“马大哥,不不不,马老板,马总。” 马学军误以为沈浪杀了人,原来真的只是杀了两条狗。 而养狗贵妇的老公张德彪是个建材商,在海堂湾开工初期,烧香拜佛托了很大的关系,最终才通过马学军的途径,承揽起海堂湾经济适用房区二手转包的建筑原材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