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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来都没有。

    随后，他们就出发往念念的幼儿园去了。

    “等我们接走念念，就会把程励川的下落告诉你了。”莫子骞看着幼儿园的大门，又扭头对李妍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莫子骞，你都不会良心不安的吗？即便坏事做尽，你也还是可以这般的理直气壮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。”莫子骞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对于自己是怎样的为人，似乎一点都不在意。

    对他来说，只要别让自己过得憋屈，那就够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幼儿园这儿传来了放学的铃声。

    那些原本在等待的家长，都伸长了脑袋，往大门口看去。

    很快，他们就看到了念念的身影。

    念念是一蹦一跳出来的，她的脸上原本是挂着笑容的。

    但她在看到莫子骞他们的那一刹那，脸色分明变得有些难看。

    “念念。”程母立马迎了上去，就连声音都变得轻柔了。

    看到自己的孙女，程家夫妇还是挺高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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